離婚後怕沒人要!我再婚退休老師「每月拿11萬」 誰知道「才半年我就後悔了」
我叫林靜,今年57歲,是一名退休中學語文教師。4年前,與我相濡以沫幾十年的丈夫,因肝癌永遠地離開了我和女兒。
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,是女兒的陪伴和時間的流逝,讓我一點點從悲傷的泥潭中掙脫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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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兒出嫁后,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,空蕩蕩的,連呼吸都帶著回聲。女兒孝順,總在電話里勸我:「媽,您不到60歲,往後的日子還長,找個知冷知熱的老伴吧,我們做兒女的也放心。」
我心裡何嘗不寂寞?只是經歷過那樣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后,我對「再找一個」這件事,既渴望又畏懼。
或許是為了彌補內心深處某種未竟的情懷,我總幻想著,我的另一半,應該是一位身著戎裝、氣宇軒昂的軍人。這種「軍旅情結」,像一顆深埋心底的種子,在孤獨的澆灌下,悄然發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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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運的轉折,發生在一個秋日下午社區的老年活動中心。我正在和幾位老姐妹排練合唱團的節目,熱心的王姐湊過來,神秘地對我低語:「靜妹,我看你一個人,氣質又好,想給你介紹個人。我有個遠房表哥,老張,年幾年剛從部隊上退下來,以前可是位師長!每月退休金這個數。」
她伸出兩根手指,又迅速翻了一下,「人精神,身體硬朗,就是一個人,怪冷清的。」
「師長」這兩個字,像一束強光,瞬間照亮了我心底那個模糊的軍人形象。22000的退休金,更讓我覺得他的生活優渥,晚年無憂。
那一刻,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灰暗生活里出現的一道絢爛彩虹,一個關於安穩、體面且有共同精神追求的晚年藍圖,在我腦海中徐徐展開。
我對自己的條件是有信心的。一米六七的個頭,常年規律的教師生涯讓我保持著勻稱的體態,皮膚也保養得宜,走出去,常有人誇我比實際年齡年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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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休后,我重拾年輕時的愛好,學會了古箏,還成了社區合唱團的領唱。我想,我應該配得上這位退休的師長。
在王姐的撮合下,我們在一家格調雅緻的茶館見了面。他,蘇建榮,61歲,身高大約一米七七,身材挺拔,不知是染髮還是天生的,他竟然滿頭黑髮,又梳理得一絲不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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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,炯炯有神,帶著一種長期發號施令形成的銳利和審視。他說話不快,字斟句酌,顯得異常沉穩。他伸出手與我相握時,我感受到他掌心粗糙的老繭,那是歲月和軍旅生涯留下的印記。
「您好,林老師。」他聲音洪亮,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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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哪,這幾乎就是我夢中完美形象的現實版。我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與欣喜,努力維持著一位退休教師應有的得體與矜持。
我們聊文學,聊音樂,他則主要聊他的部隊,他如何從一名高中生士兵,在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,屢立戰功,一步步走到師長的位置。他的故事,對我這個懷有軍旅情結的人來說,無異於最動聽的史詩。
當我問及他之前的婚姻,他臉上的光彩黯淡了些,用一種近乎總結報告的平淡口吻說:「前妻……性格不合,尤其在生活細節和……夫妻相處上,不夠默契,很早就分居了。孩子成家后,就辦了手續。」
當時,我完全沉浸在對英雄的崇拜中,並未深究這輕描淡寫背後可能隱藏的驚濤駭浪。
我把見面情況告訴了女兒,她為我高興:「媽,蘇叔叔聽著就是個靠譜的人,您要是覺得好,就別猶豫,我們支持您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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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,我們又見了3次面,一起吃了飯,看了展覽。他表現得彬彬有禮,也展現了對未來生活的規劃。
於是,在今年春天,我們決定攜手共度餘生。考慮到是二婚,我們聽從了他的建議,只請了至親,擺了4桌酒席,簡單而溫馨。婚禮上,我改口叫他「老蘇」,覺得這個稱呼既有夫妻間的親昵,又帶著一種被歲月打磨過的踏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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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房是他早年購置的一套花園洋房,不到90平米,但布局合理,陽光充足。為了經營好這個來之不易的新家,我傾注了全部的熱情。
我本就是愛乾淨的人,自從住進來,每天從早忙到晚,擦窗、拖地、整理雜物,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,窗明几淨。
我覺得原來的裝修過於簡樸,缺乏生活氣息,便自掏腰包,購置了一套舒適的真皮沙發,為他專門騰出一間房,買了跑步機和一些健身器材。床單被套、廚房家電,我也幾乎全部換新。我要讓這個家,因為我的到來,而煥發出全新的生機。
在生活上,我更是悉心照料。我研究營養學,制定了每周不重樣的菜譜,變著花樣給他做可口的飯菜。

他時常誇讚我:「小林啊,你來了真好,這日子才有滋有味了,像個家了!」傍晚,我們並肩在小區花園裡散步,晚上一起看新聞聯播,討論國家大事。